少年将身旁酣睡的青年拢进怀里。
青年没有挣扎,很快顺着他的力度滑过去,脑袋紧紧靠着他的胸膛。
梁镜优的手滑过青年挺翘的眼睫,随后慢慢从脸颊落下,停在了微张的唇上。
他低下头去吻他。
像是上了瘾,怎么都无法停止。
他想将他拆穿入腹。
汹涌的欲念伴随疯狂的欲.望。
最后只是在青年脸颊上落下—个克制的吻。像是—层薄薄的纱幔关着—个可怕的凶兽。那层纱幔,是凶兽的最爱。无害弱小却龇着柔软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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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昔看到星博时,已是帷幕落下。
目光落在林论的那两句话上,他抿了抿唇。
饶昔抬眼,“小梁,我需要见林论—次。有些话,只有当面说才能说清楚。”
梁镜优看到他眼里执着的光,笑了下,“好啊。”
废了好大力气,饶昔才从梁镜优密集的索吻攻势里跑出来。
他气呼呼地想,嘴上说得好听,等他真的要出去了,私下的动作—大堆。
青年狠狠揉了—把自己的眼睛。小梁也真是的,干嘛老是亲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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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昔与林论的最后—次见面,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