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藏不住,从眼眶里慢慢溢出来,很快被少年一一吻去。
后来,身上实在没力气的青年呜咽着说:“梁梁,我后悔了,你不要弄了,我们睡觉好吗。就像之前那样。”
先是气得踹他又是呜咽求他。
饶昔绞尽脑汁用了一堆办法,只换来了少年不停的吻与触摸,少年说会轻一点,他确实轻了一点,可他一直没停!
“混蛋!”
饶昔开始骂他,但他的唇很快被吻住。声音都被少年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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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昔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梁镜优打了一顿。他的力度不停地落在少年身上。
等他累了,动作才停下。
梁镜优乖乖地被他打了一顿,见饶昔消了气,他的手从后方穿过,停在饶昔腰上。
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饶昔心里又来了气,扭过头就要揍他。直到他感觉到腰上轻柔又富有节奏的力度。
饶昔动作微顿。
这时少年问他:“昔昔,你感觉怎么样?”
饶昔眯着眼睛哼哼,像是一只正在休憩的猫。闻言,他哼了一声,“不怎么样。”
梁镜优眼中泛起担忧,“要不要再上一次药?”
饶昔伸手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