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走?你要是晚两天,咱们还能一起回去。”
“你也要回去?回水洼村吗?隋萍的伤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这幅德性我不能为她耗干家业吧!我跟你说妹子,我对得起她了,住院一天十来块,她在这住了二十多天了,几百块钱连个响儿都没听到,你在公社打听打听,哪个男人像我这样仁至义尽?”杨金生穿上大衣看都没看隋萍一眼,转身走了。
中午,一个年轻妇人来看隋萍,她带着两个孩子,大点的是女孩,小的那个是男孩,男孩刚蹒跚学步,特别淘气,举着一个风车满病房跑,姐姐就在后面跟着。他们的妈妈坐在病床旁边,一脸愁苦地看着隋萍。
她说隋萍和她是学校同事,两个人高中就是很好的朋友,那时候隋萍长得漂亮学习又好,学校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只可惜,女人连声叹气,“怎么就嫁给了杨金生那个王八蛋呢?”
苏鸣歌忍不住问道:“姐姐,我多一句嘴,你别见怪,隋萍身上的伤是不是杨金生打的?”
女人怒目圆睁:“不是他还有谁!杨金生那个混蛋,自己在外面瞎搞丢了工作,天天在家冲隋萍撒气,他瞎了一只眼,脾气更加古怪,对隋萍非打即骂,两个月前,他喝酒隋萍说了他几句,他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