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苏鸣歌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
她不睡觉,也折腾崔小风不让她睡。
苏鸣歌擦拭着崔小风额间的细汗,温柔地说:“小风,我们要有钱了,我一定要挣很多钱很多钱,让你以后再也不受一点委屈,生活里只有甜蜜和幸福。”
崔小风躺在苏鸣歌怀里,一下一下吻着她的下巴,“你早就做到了,鸣歌,和你在一起,我的生活里就只有甜蜜和幸福,谢谢你,让我遇到你。”
苏鸣歌装不满意,“就嘴上说谢谢我啊?真没诚意。”
“怎样才算有诚意啊?”
“这样!”苏鸣歌的手在被窝里的不安分着,惹得崔小风喘息连连。
“小风,我爱你。”这是苏鸣歌第一次对崔小风说这句话。
“我也是,鸣歌,我爱你,早在你爱上我之前,我的心,我的一切就已经属于你了。”
农业教授建议改种甘蔗的消息一早在村里传遍了,不少村民跃跃越试,杨德民嗤之以鼻,“一派胡言,我在水洼村种了一辈子的玉米小麦,他一个教书的书呆子懂个屁!”
村里分成两派,一派以杨德民为核心,坚定种植玉米小麦不动摇;另一派以苏鸣歌为核心,愿意尝试着种甘蔗。这一派人数比较少,只有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