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疗养院,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现在想来,还是欠考虑了。
王少本来也没指望能隐瞒陆之眠,所以可有可无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他有别的重点要和陆之眠确认:“你,你凭什么私,私自把郁,郁斐转到这,这里?你们都离,离婚了,你有什么资,资格?”
如果说王少擅自来这里看郁斐的行为是在陆之眠的警戒线上轻轻试探,那他刚刚说的话就是在陆之眠的雷区踩了一脚还打了个滚。
陆之眠总算正眼看了过去。
冰凉不带任何情绪,仿佛看着死人的眼神落在王少的身上,让他后背莫名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艹!这姓陆的眼神怎么这么吓人?!
感觉自己气势短了人一截的王少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回看过去,声音却比主人诚实多了,再不复刚刚的嚣张挑衅:“我,我说的不,不对吗?”
陆之眠沉默了一瞬,眼角的余光越过王少,落到了像是沉沉的睡着的那个人身上。
周身的戾气仿佛被消融,心头即将破土而出的恶意也被强行压了回去。
他微微垂了垂眸,再抬眼时又变成了那个无论何时都冷静淡定的陆之眠。
“我和郁斐确实已经离婚,但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