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信这些可笑至极的谣言？”
孙秘书赶紧摇了摇头，垂下眼眸不敢看正在盛怒中的顶头上司，嗫嚅道：“属下不信。”
他冷哼了一声，伸手松了松领带，端起桌上已经有些凉的茶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直冲舌根，却诡异地让厉明远安心。
掌权多年的经验让他很快镇静了下来，神色渐渐平和，他冲面前有些战战兢兢的孙秘书挥了挥手：“你出去吧，好好查查这些谣言，一定要尽快查出幕后之人。”
“是。”秦秘书应了声，一路小跑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合上，她才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刚刚的厉董真是太吓人了，吓人到……她快以为那些谣言是真的了。
用手轻轻抚了抚胸口，孙秘书正打算转身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是谣言的话，厉董为什么不干脆将这件事移交给公司法务部呢？
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碰到传播谣言的人，直接提起诉讼是最好的威慑手段。而这次厉董却偏偏让她去查出幕后的人，感觉不像是要威慑这些传播谣言的人，而是像……想要封口。
那什么样的事情才需要封口呢？
孙秘书想到这些所谓谣言的内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