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点了点头,理智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好父亲”从云端拉到尘埃里。
同样都姓厉,同样都是手上沾了血的人……凭什么他能安安稳稳地做他的榕安董事长,而自己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向他摇尾乞怜呢?
厉明远微眯双眼,他能看出厉君现在的心理状态不太对,而他手上又握着关乎自己身家性命的东西……所以即便是恨得牙痒痒,厉明远也尽量平静地劝说:“厉君,你要想明白,你现在之所以能成为榕安的继承人,是因为我——厉明远是榕安的董事长。”
“如果哪天我不是榕安董事长,而成了一个阶下囚……你以为你还会有什么好日子吗?”
“哈哈哈,”厉君忍不住笑出了声,“榕安的继承人,厉明远你是不是不知道郁斐醒了啊?”
“那我现在告诉你,你的好儿子郁斐他醒了,你敢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吗?”
笑声渐渐隐去,与厉明远如出一辙的阴鹜视线此时却落到了厉明远自己的身上。
然而厉明远却并没有厉君想象中那么吃惊,他淡淡地瞥了表情状似癫狂的厉君一眼:“只要你交出那两样东西,我就可以保证你榕安继承人的位置。”
“你以为我会信?”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