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巾擦手:“八九不离十,起码保姆的证词是这么说的。”
这个保姆就是陆之眠曾在疗养院来访记录上看到厉君去看望的那位——顾小丽。
“不是说那个保姆有精神疾病吗?警方可以采用她的证词?”郁斐皱了皱眉。
“保姆是间歇性精神病,在她清醒期间的证词是可用的。”
魏泯弱弱地举起手:“我有个问题,那他都知道他杀人的事情都被保姆看到了,为什么不连她一起……而是还把她带回国送进疗养院呢?”
其实这也是郁斐的疑问所在,他可不信这会是厉君的一时心软……连将自己从小养大的母亲都能下手的人已经算不上人了,还能指望他对别人有同情心?
榕城最近天气转凉,从落地窗前吹来的风像是含着霜,将坐在窗前只穿了薄薄的家居服的郁斐冻得一个哆嗦。
很快,一抹温暖落在了他的肩背上。
郁斐抬头一看,原来是陆之眠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条厚薄正好的毛毯,他的脸上有些发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谢谢。”
陆之眠的唇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不客气。”
莫名其妙就被喂了一嘴狗粮的魏泯:“……我说你们能收敛一点吗?这旁边还有两个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