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场事故是人祸,”郁衍又往前走了几步,脸上是彻骨的悲哀,“那你去调查过那场事故吗?”
听到这个问题,厉明远一愣,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那时候还小,没有能力调查……
然而郁衍就像是猜到了他想说的话:“不要说什么那时候年纪小没有这个能力,那后来呢?在你成为榕安高管之后呢?又或者是……在你当上榕安董事长的这八年里,你有想过去调查吗?”
这些话让厉明远的神情彻底冻住了。
“你不敢吧,厉明远。”郁衍笃定又厌恶的视线落在眼前这个明显有些心虚的人身上,“因为你很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一场人祸!”
“你只是在自欺欺人,毕竟用着一个报仇的借口来杀死所谓的仇人和仇人的女儿能让你心里好受不少吧?”
“你说你恨我,恨榕安,那你在报了仇之后为什么还要接着经营榕安,甚至还要培养继承人呢?”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让厉明远想要反驳却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的就是对观棋下手,我在商海沉浮半辈子早就没了多余的同情心,要不是观棋,你以为我会一直资助你们直到大学毕业?她那么爱你,你却狠心绝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