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喉咙仿佛流入了心里。
“年年,你和那傻逼打野又吵架了?”走在一旁的尤帅状若无意地问道。
幸好他问得晚,又或者幸好奚年咽得快,不然听到他这个问题非呛到不可。
“……为什么这么问?”
“害,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尤帅摸了摸后脑扎起来的小揪,“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尤帅也不想为难奚年,只是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反正肯定又是那傻逼打野犯事了。”
听到他的话,奚年的唇角终于忍不住往上勾了勾。
他们已经走到了小区的主道上。
因为天色渐晚,两旁的路灯都亮了起来,不算亮的光线投射下来,在并肩前行的两人身上披挂上了昏黄的光晕。
在奚年看不见的方向,尤帅脸上却是迟疑的表情,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年年,你知道gay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嗯?”奚年疑惑地抬头看他,显然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这个点是下班回家的高峰期,不断有车辆从两人身边驶过。
车辆的声音将尤帅的话掩得很轻,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