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果然看到了他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不由哼笑了一声:“又想骗我?说吧,我又怎么惹到你了?”
他的语气莫名让奚年感到不适,就好像……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
奚年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冒出一句:“没什么,我要回房间了。”
说完,他就试图抽出自己的腿,然后刚刚一动,他的小腿就被人用胳膊紧紧地箍住了……
靳朝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但关键时刻求生欲还是代替了他狭长的直线型脑回路:“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不知是不是体质的原因,奚年的体温一直都比常人要偏低一些,尤其刚刚才洗完澡。此时靳朝的手臂贴在他的小腿上,暖意就从肌肤相触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向奚年汇聚。
……真暖和啊。
“你请假的事情骆高扬知道。”腿上的温暖让奚年有些放松,没忍住就把实话说出了口。
然而奚年自认为直白的话语落到靳朝耳中却成了一个世纪谜题:“哈?骆高扬是知道啊,我前几天就跟他说了,这有什么问题?”
但是任凭他怎么问,奚年都紧紧闭着嘴不肯再解释了。
他的这种性格有时候是真让靳朝来气,但更多时间让他感到无奈:“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