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奚年开口,靳朝立马端正态度举白旗:“我错了我错了,我伸手我伸手!”
因为保持着日常的锻炼而显得格外结实、甚至比他粗上一倍的左臂被摆到了奚年的面前,小臂的内侧有一道长至胳膊肘的血痕,不深,但因为表皮的划破还是渗出了血珠。
拧开刚从附近药店买的碘伏棉签,奚年皱着眉头捏着一根棉签仔细地给伤痕消毒。
他的表情是那么重视,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就像生怕弄疼自己一样……原本还觉得许愿时候弄上一道伤口很晦气的靳朝顿时开心了起来。
“咳,你不用这么小心,我真的不疼。”
奚年抬眸凉凉地斜了他一眼:“是吗?那太可惜了,早知道刚刚应该买酒精棉签的。”
靳朝:“……”
将整道伤口都消完毒,奚年把用过的棉签扔到每张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好了。”
“嘿嘿,谢谢。”靳朝美滋滋地端详着奚年的“杰作”,看上去心情比下午赢比赛的时候还要好。
“……我看你被树擦了的不是手臂,而是脑子吧?”奚年喃喃。
他的声音并不大,四周又很吵,靳朝没听清,憨憨抬头:“啊?”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