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经往前两步挡在了他的身前,低声对他说道:“你别说话了。”
说完,奚年又扭头看向被靳朝气得难得露出怒容的母亲:“你对我说的话我都没有忘。”
“哦?”单薇简直快气笑了,“那你今天带着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对我的挑衅?”她很少会当着众人的面说这么难听的话,今天纯粹是刚刚被气狠了。
奚年也被激怒了,他紧紧地攥起双手,一字一顿道:“今天不是我想来的,是你们让人把我逼来的,现在还当着我的面羞辱我的朋友,你们又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五十岁的生日宴,你作为他的独子还要人三催四请才来,你还好意思说?”
“独子?”奚年将这两个字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咀嚼了一遍,却只尝到了名为“笑话”的味道,“那刚刚站在这儿的、口口声声喊我哥哥的人又是谁?”
“你!”单薇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到了极点。
“这些不是你这个做晚辈的人应该管的。”今天生日宴的主人奚宗锐也走了过来。
直到站定在奚年的面前,奚宗锐才有些恍惚地发现,以前只到他肩膀高的儿子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不觉长得和他差不多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