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实际上却从根里烂透的人打着所谓“父母”的“免死金牌”就可以对着奚年又打又骂?!
靳朝的双手捏得死紧,指节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下次再遇见这两个人,他们要是再敢对奚年不客气……
正在他心里翻滚着“满清十大酷刑”的时候,青筋凸起的手背上突然附上了一抹温暖。
“你不是刚刚才安慰我说都过去了吗?怎么自己反而想个没完?”
清冷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响起,像一抔清泉浇在了靳朝已经冲上头顶的怒火上,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几乎算得上“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有些心虚,讪讪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靠在椅背上的奚年依然闭着眼睛:“呼吸声重得跟风箱一样,手指都快捏断了吧?”
靳朝:“……”
奚年睁开了双眼,药膏的效果很好,红肿的半边脸颊已经好转许多,他定定地看着身边的人:“虽然我今天跟他们说了那些话,但那只是我单方面表明态度而已,按照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不会善罢甘休……靳朝,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们找到你的话,你千万不要跟他们顶着,你就把一切事都推到我头上,明白吗?”
因为出租车上还有司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