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年安抚性地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说道:“放心吧,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他把我当那种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的傻白甜,难道我就真是?我和他确实曾经是朋友,但是从他答应帮忙陷害我之后,这段友情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至于是真绝症还是假绝症……谁在意呢?
老城区阴沉沉的天不知何时渐渐放晴。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这片已经不再“年轻”的土地上,居然也能依稀看到当年的光彩。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东西懒得在正文里写了:
其实当年柏被万威胁的时候完全是可以向年年求助的,一来在酒店庆祝的时候柏就知道年年家世好,二来万的说法也做了印证,三来依照两人当时的关系年年怎么可能不帮他呢?(这里的帮不是指帮柏的爸爸逃避法律责任,而是物质上的帮助啊情感上的支撑什么的)
但是柏没有,为什么呢?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觉得年年和万是一个“阶级”的人,思想上已经产生了隔阂,还有一点就是他嫉妒年年(这点可以很明显在年年回忆的那章里看出来的),他嫉妒年年“生来就在罗马”,所以他答应帮万构陷年年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他一点也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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