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大喊:“打哪儿都行,就是别打脸!”
奚年:“……”
靳朝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可想象中的“毒打”却迟迟未落下,直到——
有人用手指在他额头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接着响起的是奚年无奈的声音:
“怎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暴力狂吗?”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靳朝就猛地睁开了眼睛:“年年你不生气了?!”
奚年在弹完他的额头后就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抱臂站在他的面前:“跟你生气就是对牛弹琴,我不做这种白费力气的事。”
“……”
虽然感觉这话好像在损自己,但在“奚年不生气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映衬下,靳朝果断忽略,他放下护着脸的手,美滋滋地说道:“嗐,我就知道年年你能理解我的一番好意!”
“我很想理解你的‘一番好意’,”奚年也笑了笑,“如果这是在你理解我的基础上的话。”
“靳朝,我想问问你——”
“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虽然不知道这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但靳朝敏锐地察觉到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