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签订合同的时候，当时奚年心如死灰，工资卡里只有两百的余额——他之前以斜月的名义给靳朝刷的礼物是自己在青训营一年的全部工资加上后期直播赚的分成，从始至终都没花过那张父母给他的卡里的一分钱。
他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
他只是觉得如果能避免的话，没必要让那么多人都体会这种感觉。
莫起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接受你的建议，但具体的操作需要经过专业人士的评估，结果我不能保证。”
奚年终于松了口气。
“我现在才发现你和靳朝真是天生一对。”
一个什么都懂却总是一退而退，一个什么都不懂却永远一往无前。
奚年向莫起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像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感叹起了这些。
然而莫起却不打算向他解释，他启动了车子，正打算踩下油门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两次向媒体爆料的幕后之人都找到了，是同一个人。”
“奚妍？”还没等莫起公布最后答案，奚年就抢先一步问出了口。
莫起颔首：“还有一个是YS战队的辅助。”
“YS战队的辅助？”奚年一时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