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越念却越觉得不得劲,他斜了一眼不远处直挺挺杵得像根浇了混凝土的电线杆子似的某人,心里才咂摸出那点不得劲来自哪里——这臭小子平时不是最喜欢和自己顶嘴了吗?怎么今天训了半天连个p都没放?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他吃错药了?
他越想越觉得诡异,声音便渐渐低了下去,正好这时楼上传来了书房开门的动静,靳父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也不再计较到底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是靳朝吃错药的问题,放下书站起身就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了。
在靳父的背影消失在客厅的一瞬间,奚年注意到面前的某人就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他憋着笑拍了拍旁边的座位:“人都走了,还罚站呢?”
靳朝舒出一口气,也没仔细听他的话,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才想起来问道:“什么罚站?”
“也没什么,”奚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开口的下一句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就是想问问你,刚才在门口‘罚站’了这么久没被蚊子咬吗?”
“噗——咳咳咳!”
他的话音刚落下,一旁拿起水杯喝水的靳朝就被呛了个正着,好半晌才止住了咳嗽,一脸讪讪地问道:“咳,年年……你都看见了?”
奚年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