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一个多小时过去,都有些醉了。
“叶落珩,少喝点。”
苏昼对叶落珩的酒量有明确的认知,上次他可是自己把自己给喝醉了,别说这次还有这么多朋友。
钟礼仁一拍大腿:“主席!你也知道珩哥的酒量啊!我们说他酒量小他还不信,还跟我们发脾气!”
“滚啊。”叶落珩拐了他一下,“你酒量也好不到哪儿去。”
“是是是。”
钟礼仁连忙应合:“我酒量确实不好但我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知,珩哥你可别逞能。”
“嘁。”
叶落珩满不在乎:“怎么,你们不就是来喝酒的?憋着藏着干什么?”
钟礼仁思考了一番:“有道理啊。”
然后就听叶落珩继续道:“反正我喝醉了有苏昼带我回家,你有吗?”
钟礼仁觉得自己膝盖被戳了一剑。
不,不是膝盖,是心脏。
他深吸了口气,闷声喝酒去了,不想再管叶落珩这个狗东西了。
苏昼笑着看他:“今天晚上还想回宿舍吗?”
“嗯?”叶落珩转过脸,“不回宿舍回哪里?”
“我转来西中后家里就在西城买了套房,装修好了但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