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夏怀星一个人呆呆坐着。
他哥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去摸多了机床配件,变得有些粗糙起来。
那种粗糙的质感刮过唇角的感觉,让那里有点经久不衰的酥麻感。
楚云渊敲了两下蛋壳,偶然抬头,看见夏怀星发呆,问:“怎么了?”
“没。”夏怀星如梦初醒,“没什么。”
“对,对了。”夏怀星猛地低头,切了一块漏奶华,举起来,“你吃这个吗?”
楚云渊平时健身,几乎不吃这种甜食,此刻倒是毫不犹豫,伸头过去,把这块吐司咬到自己嘴里。
他的嘴唇含过夏怀星叉子,把那里的巧克力粉都舔走。
吐司刚刚咬到嘴里。
楚云渊的手机和夏怀星的手机同时响了一下。
夏怀星扫了一眼手机,看见楚云渊已经在看信息,便问:“节目组短信?什么事情?”
“没什么,上午十一点,去昨天的基地录物料。”
“哦。”夏怀星低头又切了一块漏奶华,举起来,“还吃吗?”
楚云渊从善如流,又吃了一口。
两个人分着把那盘漏奶华都吃了,又分了楚云渊的鸡蛋和白吐司。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