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这个女生的名字依然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可能毁灭俩人好不容易重拾的建交。
陆仅半天没说话,裴箴言甚至怀疑他下一步就要翻脸然后撇清关系把猫还回来。
就在裴箴言觉得要不还是主动把猫要回来算了的时候,陆仅转身走了,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快点,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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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从昨晚下到今天一直没停,裴箴言顶着书包迈进学校大门,早修铃堪堪停下。
好险不用扣分。
督导组丢了笔KPI,纷纷露出遗憾的神色。
虽然躲过督导组,不过到了教室还是让汤宁罚了十分钟站,7点只是考勤组的底线,但学校默认学生应该在铃响前进本班教室。
“市花,不是哥们说你,你这学期迟到有点过分了啊!”鲁智十级滤镜都没法包庇他了,“你自己数数开学以来这第几次了,你别是真的有狗了,春宵苦短日高起,让你从此不早朝。”
裴箴言没空理他,找邻近的女同学借纸巾,出家门这么久,他鼻涕快挂不住了。
“你感冒了?”鲁智问。
“嗯。”
鲁智很关心他:“那你吃药没?”
因为有一个剽悍的妈,所以裴箴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