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感冒了。”裴箴言坚决不承认自己淋点雨就感冒,“我刚睡醒声音不就是这样吗?”
    陆仅想说不是,但仔细想想逼得裴箴言承认感冒又能怎样,干脆没争辩,只从裴箴言那里接过裴钱。
    裴钱跟陆小猫一见如故,但它跟陆仅不熟,眼见裴箴言把它交给别人,它顿感不安,挣扎起来。
    裴箴言安抚了它几句,不放心地嘱咐陆仅:“你千万管住它们两个,上次的事情我还没跟陆小猫算账。”
    说到上次的事情他就来气,根本不能细想,一细想就脑壳疼。
    陆仅忍不住护短为陆小猫说话:“上次又不一定,陆小猫最近没在发情期。”
    “你少袒护你家猫。”裴箴言递一个“你跟我装什么蒜”的眼神,“都是男人,换你你忍得住?”
    陆仅大早上心情不错,脸上带着点隐隐的笑意,有心思跟他斗嘴:“能啊。”
    “少来。”裴箴言脱口而出,“那你敢说你和钟尔什么也没有吗?”
    这个一直存在,但从破冰开始双方默契地都没有提过一次的名字猝不及防从裴箴言口中吐出。
    俩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瞧他这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破嘴,裴箴言的瞌睡这下算是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