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箴言面前,他一直没有太多自我。
    从今以后他不想再那么无私了?。
    裴箴言为难地叹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澄亮的水晶吊灯晃得?他微微眯起眼,他就着半眯眼的姿势看陆仅,语气暧昧:“让我背信弃义,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你想好怎么补偿我没?”
    陆仅的视线不自觉凝到他嘴唇上。
    “这不算。”裴箴言把那天视频通话中他的逻辑奉还给他,“补不补偿我都能亲。再说就我赚,你不赚?”
    陆仅轻笑一声:“没说当补偿,单纯现在就想罢了?。”
    裴箴言品了?一下那个意思,又被逗乐了?:“陆全,你谈恋爱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你真的是我那个闷葫芦兄弟陆全吗?”
    陆仅不理他,倾身俯下来。
    他身形遮住了?头顶晃眼的灯光,裴箴言眼睛舒服多了?,但是两种明暗状态乍然切换,他瞳孔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眼前出现了?轻微的失焦,待那阵不适换过去,陆仅已经近在眼前。
    都以为这回能尽兴,谁料到一时性急忽略了陆小猫还在裴箴言腿上,陆仅那么反身一压就压到它了?,虽然没用多大力,但它现在自诩皇帝,忍受不了?陆仅的怠慢,眼见陆仅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