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天时间?,裴箴言和陆仅一块去隔壁临城的郊区玩了几天,骑马,体验农家乐,坐翻山缆车,主要也不是为?了玩,就想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惬意地待两天。
    路线住宿门票之类依旧是陆仅负责的,裴箴言以前还知道出钱出人,现在成了情侣,临行前心?安理得熬夜蹲守,买了两双鞋浪完了身上所有的零花钱,把所有的旅行费用都算到了陆仅头上。
    还不忘跟陆仅假客气:“等我发?生活费了我慢慢还你。”
    “不用了。”陆仅哪里会看不懂他那点小九九,“我请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裴箴言满脸堆笑,从此绝口不提还钱的事,跟小时候进电玩城没钱了就打劫陆仅的流氓做派一模一样。
    不过他小时候是单纯的不讲道理,而现在主要是共同财产的概念在作祟。
    这回陆仅当然只定了一间?酒店。
    裴箴言这人还记着上次乌镇的仇,进了酒店电梯伸手问陆仅要房卡:“我房间?呢?”“跟我拼,接受睡床就一起睡,不接受那你就打地铺。”陆仅目不斜视,“自己什么经济状况没点数?”
    事实上其中一双鞋是裴箴言买给陆仅的小惊喜,这会也没打算提前说明?,电梯里还有别?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