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身形轮廓,没喘几口气,他又凑近过去,手也挑开衣服下摆,目的很明确地往里探。
裴箴言却不太专心,在陆仅的几只口袋里摸索一番以后,似是没找到想找的东西,长臂一伸,到墙上摸索。
摸到开关摁了两下,房间内的灯毫无反应。
还没插房卡。
陆仅不满他分心,把他的手捉了回来,不让他瞎碰。
吻得更深。
裴箴言说不出话,但又有话必须要说,实在没办法了,报复性地用力一咬陆仅舌尖。
“嘶——”陆仅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你是狗吗?
裴箴言终于得空,稍稍撇开头:“房卡呢,你放哪了?”
不忘回嘴,“那你也是厉害,亲狗亲到不肯松口。”
“……一般狗我不亲,就亲你这一条。”陆仅问,“要房卡干嘛。”
房卡他还真不知道,大概跟书包一起扔地上了吧。
刚才那种时候谁有心思管房卡。
“开灯。”裴箴言说。
反正陆仅现在没心思摸黑找房卡,不管不顾地又要吻上去。
“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裴箴言呼吸很重,每一下难耐的喘息都在加剧室内本就爆表的情-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