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林琼,“这个,这个给你。”
“这,这是什么?”林琼匆匆瞥了一眼,东西包得严实,实在看不出里头是什么,她不敢接,更不能接。
“昆钢冬天冷,你刚从湖州过来不适应,这才感冒发烧,”陈红兵将东西拿出来反而松了口气放开了,说话也顺畅起来,“这是我让人特意从诗城买的羊毛衫,穿上暖和,还有些吃的,是给早早的。”
“我,我——”林琼声若蚊蝇,脸如火烧,只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咚剧烈跳动,像是就要从嘴巴里钻出来了。
林早早向前探出手去抱牛皮纸包,“姑姑拿,姑姑拿。”
真是个好孩子,陈红兵恨不得上去亲林早早一下,林琼还是不接,也不让林早早拿。
“快拿上,一会儿该有人来打针了。”陈红兵催促。
一听一会儿有人来林琼慌了,一把抓过牛皮纸包,往早早和自己之间一塞,旁人若非离得近还真瞧不出有个东西,“多,多少钱,我,我回头把钱给你。”
“不用,”陈红兵轻笑,“送给你的,回去试试看合不合适,我估摸着说的号,若是不合适你再给我,我寄回去换。”
林琼哪里还听得下去,绕过陈红兵逃也似的出了卫生室。
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