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加瓦,哪有什么大材小用。”陈红兵客套话脱口而出,说完察觉不对劲,怎么能拿敷衍领导的那套对付林卫国呢,他顿时不知所措了。
果然,林卫国听见他这话也觉得这天有些聊不下去了,可他来的目的还没达到了,不能走,他端起搪瓷茶杯喝了几口茶,继续道:“你一个人来这儿你父母也放心?”
陈红兵再不敢大意,舔了舔下唇,道:“也是没法子,在诗城出了些事儿,也算是躲这来了。”
林卫国一听心里头疙瘩一下,莫非是犯了错怕劳改逃了,这哪成,不是毁林琼吗,他顿时就不想聊下去了。
陈红兵一瞧林卫国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岔了,连忙又道:“诗城市长说亲,我不想娶,这才申请到偏远地方。”
“啊?”林卫国有些反应过不了,要不要这么巧,都是躲亲事,莫非这是缘分。
陈红兵见林卫国发呆,以为他不信,又详细说道,“市长侄女和我是校友,无论是面子情还是里子情,我都不好拒绝,况且我分配的事又攥在人家手里,我不愿父母为难,也不愿为难自个儿,索性打申请去基层,原本是去农八师下属的团场,可毕竟还在诗城地区,呆了几个月他们依然不死心,我这才自请调到更偏僻的地方,就来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