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了冬天差不多也就打好了。
晚上十点睡觉,林早早上了床浑身挠痒,掀开被子一瞧,身上起了好些小红疙瘩,九月份蚊子还没死绝,可蚊子咬的疙瘩也不是这样的啊。
“妈妈我身上痒。”林早早爬起来给她妈妈诉苦。
“怎么起了一身疙瘩,”赵国兴掀起她身上的背心前前后后一看,真不老少,“放学到哪儿疯去了?”
“没去哪儿。”林早早嘴严,不说。
“你不说我可没法给你治啊。”赵国兴给她理好背心,“回去睡吧,我没办法。”
“可是我痒,睡不着。”林早早手伸进背心里前前后后挠痒。
“你得告诉我去了哪儿,我才能知道你怎么起的疙瘩,知道怎么起的疙瘩才能给你治啊。”
林早早不说话了,皱着眉头,好一会怏怏说道:“爬稻糠堆里玩去了。”
林卫国在外头听见动静,跑进来一瞧:“怕是过敏了,我去烧壶水,你给她洗洗吧。”
“行,你赶紧去。”
“稻糠堆太脏,你这是脏东西闹得,看你下回还去爬不。”
林早早没吱声,该怕还得爬,下回把钥匙放书包里爬。
林早早家有里外两间房,外间大约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