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去了?”林卫国用脚底板互搓脚背,见盆里水溢了出来才弯下腰用手去搓脚。
“你说呢,要不还是别去了,”赵国兴铺床的动作一顿,犹豫半天,终果断道,“严师底下出高徒,咱们小时候不也这样,没考好打手心那说明老师重视她,万一你一找,以后老师不待见早早怎么办?”
“你说的也是,今晚我看早早就知道学习了。”林卫国用毛巾擦了脚,又顺便把穿过的袜子也洗了,洗好搭衣服架子上挂着烟筒上绑着的一圈铁丝上,又用和了水的粉煤将炉火封好,倒了洗脚水洗了手,这才钻进被窝。
“我听说团里有意升你做副厂长?”赵国成侧过身将胳膊枕在头下面对着林卫国。
“嗯,”林卫国平躺着将双手放在肚子上,“是有这个意思,让我主管技术生产。”“那不是能涨工资了?”赵国兴高兴极了,“到时候把我也调到办公室,也省得成天叮叮哐哐和铁疙瘩打交道,每天累得半死。”
“咱是修造厂,怎么也得和铁疙瘩打交道,前工房你技术又好,只怕领导不答应。”
“我不管,我有头晕的老毛病,厂里谁不知道?我哪一年不因为这个休息个十天半个月,那都是累得。”赵国兴拉了把林卫国的胳膊,“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