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胎没气了,估计是扎了。”林卫国将车放在客厅,看见家里的客人明显一愣。
“林经理回来了?”女的大约四十多岁,瞧见林卫国站了起来,待他们两口子说完才笑着说道。
“经理,这是我妈。”女人旁边的小伙子瞧着二十出头,小平头,干瘦,笑容极不自然。
这男人叫何健,厂里的经警,牵扯到厂里电缆丢失事件中,被停职调查。
“还没吃饭吧,一起吃吧。”赵国兴见林卫国脸色不好,连忙打圆场。
“不了不了,我们吃过来的,”何健妈妈连忙摆手,“你们快吃吧,不用管我们。”
“你和早早先吃,”林卫国换了鞋将自行车停在房间的过道最头上,坐到沙发上。
“经理,”何健的妈妈在林卫国坐下后有些坐立不安,“那个,我们家何健啥时候能去上班?”林卫国沉吟片刻,对何健道:“你是厂里经警,电缆丢失的事儿又是发生在你值班的时候,事情还没调查清楚,等调查清楚再说。”
“警察找到人了吗?”何健问道。
“还没有。”林卫国摇了摇头。
厂里刚进了一批电缆,都已经穿了管,第二日安装时发现被人□□锯断了十几米,这电缆可是高价值物品,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