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多小时,两人同时到头,身上棉花袋鼓鼓囊囊都快要撑烂了,坠得脖子上挂着绳子勒后颈生疼,林早早扶着颈椎朝后仰头:“这怎么算?咱俩到底谁先到头?”
“自然是同时了。”蓝天先解下自己身上棉花袋,又过去帮林早早解开,“要不我把我花给你,你把你给我?”
林早早将棉花袋放在地上,怕掉出来脏了又将棉花往里头塞了塞,随后一屁股坐在田埂上:“算了,咱俩这袋子棉花半斤八两差不了多少,别你给我我给你了,不嫌麻烦,不过这样捡虽然累可速度确实快,再来两三包应该能完成任务了吧?”
“还是悠着点儿吧,这才头一天,累坏了明天可就干不动了,”蓝天在她身边坐下,“晚上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太累了,没胃口,”林早早抱着双膝将下巴顶在膝头,“晚上还要返花,不知道得弄到几点了,我都不想吃饭了。”
蓝天原本还想着晚上吃了饭再去走走,见林早早这副无精打采地样子只得打消念头,是累,又累又晒,他脱下衣服搭在林早早头上:“你渴吗?我过去拿水。”
“算了,”林早早懒得动弹,水壶都放在那头,这一来一去又得走半天,耽搁时间是小,还不够折腾的,棉花地里棉株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