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两码事啊,她懒得再和赵国兴就此事多做纠缠,蒙头收拾桌子。
“其实吧,你爸也是为了你好,”赵国兴见林早早半天不吱声,以为是生气了,连忙解释,“酒品看人品,不把他灌醉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那现在你们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林早早问。
方才赵国兴和林卫国抱怨时,林卫国已经把灌醉蓝天的目的和盘托出了,所以赵国兴这会儿底气十足地说道:“当然,按照我和你爸的考验,初步来说,他还算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啥叫初步算是?敢情你们忙活半天把人灌醉了,最后只得出个初步结论?这还有第二步啊?”林早早无力吐槽,感觉这两人今天都有些行为失常。
“那当然是初步,以后还会有很多考验,我们就你一个独苗苗,难道随随便便就嫁出去了?”赵国兴说道,“不说别的,毕业后能不能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咱家也不贪心,不求他大富大贵,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也不能带着你喝西北风靠父母救济吧,其次看他有没有房,车就算了,咱也不能太苛刻,但这房子是必须要有的——”
“你们想的也太远了吧,我这才大一啊——”林早早打断道,“你们俩给我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在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