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反其道而行,是故意打压我们吧,表哥,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蓝天问。
“得罪人了?不能吧,”李雪松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他光忙着跑业务了,每天这家店出来那家店去,几乎把云海极其周边城市的干果店都跑遍了,也没和谁发生冲突啊,“这边做干果批发的确实有几个大户,可边疆特产干果人家不过夹带着做些,根本没当回事儿,不存在抢生意也没矛盾啊。”
“那就是看见我们生意好也动了心思,”蓝天道,“要不咱们也降价?”
“不行!”李雪松坚决反对打价格战,“这种价格战只能是两败俱伤,咱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客源也会因此对咱们产生不信任,以后再想长期合作就难了。”
“那怎么办?”林早早压根没有头绪,原来做生意还有这么多道道,她以为就像学校宿舍卖干果一样,你给人家一尝,人家觉着好吃就买,不好吃就不买。
“哎,我已经跑了快一个星期了,没法子,客源流失是无法避免了,实在不行我再往远了跑跑。”
“这离过年也没几天了,该进货的差不多也都进回来了,你现在再去跑恐怕效果不好,不如回来吧,年后咱们一块儿过去想法子。”蓝天建议道。
“不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