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找了过去。”
刘一海把自己都说气了:“那节目被网上喷了好多次三观不正,但架不住就有人喜欢看这种, 现在还是电视台里的王牌节目。”
“别急, 我都保留了证据。”说这话时,白芷依旧没什么表情,他漆黑的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 冷静得几乎有些可怕。
刘一海怔了怔,好一半天才回过神来:“什么证据?”
五分钟后,白芷在会议室和危机公关团队碰了头。
白芷:“朱金的诉求就是钱,作为我血缘意义上的父亲,他能做的也只是控诉我不赡养父母。”
众人齐齐点头,虽然他们都知道那是泼脏水,但白芷口碑很好,不管那些爆料是真是假,都会对艺人声誉造成影响。
“他可能会夸大其词,或者彻底抹黑我的行为,煽动舆论谴责我,但并不是说我们毫无反击之力。”
白芷从手机里调出一串汇款流水单,说:“这是我之前给他的汇款记录,即使是2年前我们闹崩之后,我也每个月定时给他汇款最低赡养费。”
“那就好,”公关团队松了口气,但又隐约有些不放心,“可这样还不够,即使你在道德层面没有问题,可在公众感情上|你依然不占据有利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