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家大门口,周勤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伞,快步走到后面开车门。
江知颂摘下眼镜,把正在办公的电脑关机,下了车,示意周勤把伞给自己,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周勤点头,要走的时候忽地记起今天的日期,追上江知颂,问:“江总,你的伤还没好,这周天要订去瑞士的机票吗?”
去聊城之后,江知颂养成了个习惯,隔一段时间就去滑雪。但滑雪有季节性要求,他又不喜欢室内滑雪场,国内滑不了的时候,就跑去国外。
周勤以为江知颂工作压力太大,想找个方式发泄,毕竟那阵子江知颂天天起早贪黑,忙得连轴转。
之后他发现江知颂跟上瘾了似的,一开始还好,在管控区玩,后面开始挑战极限地形,危险系数一次比一次高,周勤觉得他不要命了,后来又觉得他是在发泄情绪。
周勤很清楚,情绪的源头,在季衍身上。
玩多了总有失手的时候,上次去瑞士滑野雪,江知颂直接滑到医院躺了两个多月。
“以后都不去了,”江知颂驻足,抬头望着二楼窗户透出来的微光,笑了一声,说,“我还年轻,得惜命。”
周勤点头应是,一直把江知颂送到长廊上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