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经理走过来,笑着对剩下的那伙人说:“江总说今晚包场的费用记在他账上,让大家玩得开心点。”
沈宵闻言,转头看向半抱着季衍下楼的江知颂。
沈宵家是做花鸟市场生意的,家在别的市,这几年行业不景气,便想着扩大市场,沈宵研究了一番附近城市的发展趋势,最后看中了晋城,于是搬了过来。
他以前只在别人嘴里听说过江知颂,以为是过分夸赞了,这回见上了面,才发现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宵见季衍老老实实跟着江知颂走了,问坐在旁边的帽子男:“季衍怎么那么听他的话?”
帽子男忍不住笑:“估计是从小习惯了。”
“也不是听话吧,”坐对面的男人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以前季衍脾气挺大,不怎么喜欢被人管着,这次可能是刚和好,感情正浓。”
高瘦男“啧”了一声,用做作的语气感慨道:“小别胜新婚呐~”
“这话被季衍知道了,铁定得收拾你。”旁边戴帽子的男人笑着说。
“开个玩笑,”高瘦男抿了口酒,“谁不知道他是恐同重度患者啊。”
“就是,沧江还在那虎视眈眈呢。”
一群人开始笑。
沈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