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起来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
江知颂回想了一下季衍白天的饮食,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将自己的被子和他调换了一下,然后去外面拿了管药膏进来。
季衍靠在床背上,看江知颂忙来忙去,一直没吭声,在江知颂握着他的手要给他涂药膏的时候,季衍挣开,一脸严肃:“gay和直男授受不亲,你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江知颂用了点力按住季衍,半哄半强制地给他涂了药膏。
等红肿消退后,江知颂关了灯,季衍沉默地钻进被子里准备睡觉。
过了会儿,身上又有点痒了,这次除了胳膊,脖子和腿也开始痒,季衍预判过今晚的形势,知道肯定是个痛苦的不眠夜,但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季衍挠着挠着,忍不住翻了个身。
江知颂又开了灯,对季衍说:“可能是床不干净,我们先去医院看一下,然后去住酒店。”
说完准备下床换衣服,季衍拦住了他:“我不去,把药膏给我,我再涂一点。”
明天就是江衡南的婚礼,现在一大群人住在江家,江知颂半夜闹这一出,指不定会被别人怎么编排。
“不怎么痒,只是有点难受。”季衍催他,“江知颂,你烦不烦啊,快点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