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十分凶狠。
泊车员见车牌识人,连忙跑过来,季衍利落地下了车,看了他一眼,说:“不用停进停车场,我来这接个人,马上就走。”
说完健步如飞地走进大厅。
江知颂在25楼,季衍像匹小野马一样冲进包厢时,江知颂用手撑着额头,正在咳嗽。
江知颂喝得连眼皮都泛着红,眼神明显不清明了,没有聚焦点,看了季衍半天,才认出了他。
刚才在桌上白的红的混着喝,后劲太大,江知颂本来五分醉,这时候就变成了七八分。
季衍上下打量了一番江知颂,江知颂现在的模样很不体面,靠在椅子上,眼神涣散,下巴扬起来,领带松开了,西装衬衫也是乱的,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季衍收回视线,扫了一圈四周,见只有江知颂和周勤在,便问周勤:“那些女人呢?”
“什么女人?”周勤一拍手,像是才反应过来,“哦,你说Jo她们啊,被我拿钱打发走了。”
季衍思索几秒,又问:“花了多少钱?”
周勤不知道行情,心里没底,很怕被拆穿,试探道:“三万?”
一人一万,应该符合市场价吧?
季衍也不懂行情,以为是一人给了三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