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看陆迟歇,竟还是有种被他肆意逗玩的错觉,实在叫人不愉快。于是想转移点陆迟歇的注意力,随手捉起台子上的剃须刀,和陆迟歇说:“你胡渣长出来了,我帮你剃了吧。”
陆迟歇由着他折腾,凌灼便当真动起手,先帮他把面部皮肤润湿,再将挤出的泡沫状的剃须膏抹上去,做的时候凌灼小心翼翼捧着陆迟歇的脸,认真得像对待一件精雕细琢出的艺术品。
可不就是艺术品,凌灼想着,陆迟歇这张脸其实才是他最大资本,他妈妈安昕的长相偏美艳,他的外貌有七分继承自安昕,但轮廓更硬朗、更英气,给人的视觉冲击也更强烈,难怪颜狗那么多。
“在想什么?”陆迟歇问。
凌灼回神:“没什么,想你这张脸怎么长的。”
陆迟歇:“你不如问问你自己。”
凌灼笑了一下:“彼此彼此。”
再低下声音:“陆老师,你的胡渣怎么这么硬,软化起来好慢啊。”
陆迟歇:“硬吗?”
凌灼:“硬啊。”
他的声音更轻:“你胡渣硬,身上别处的毛发肯定也硬吧,我听人说毛发硬的那方面欲望也更强烈,是不是真的啊?”
陆迟歇:“凌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