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很“商务”“社会”的性质。
以程越溪那虽然不显却像是埋在沙里万年不变的金刚石一般坚硬的自尊,他肯定不会接受这种类似于“施舍”一般的“吃顿饭”。
程越溪说:“我当时正和景心哥在小区旁边那家游泳馆里的游泳,大姨没法联系到我,她又要去上晚班,就让小区门卫给我带个信,我和景心哥一起回家时,门卫就叫住我,说了这事,说我爸安排了司机几点会来接我,让我到门口等着。”
曾琦微微张口“啊”了一声,他想,程越溪肯定不会去的,程越溪又不是他爸的某个下属,他爸十几年不上心这个孩子,这时候又这样处理这事,程越溪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曾琦道:“你不要理这种话就好了,最好再出去玩,当没听到这事。”
程越溪点了点头,说:“是啊,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就该这样。”曾琦说。
程越溪眼眶却瞬间红了,怔怔看着曾琦,像是在此时透过时光,看着当年的他自己。
曾琦看着他这神色,顿时心一紧,他知道即使已经过去了十来年了,但程越溪想到当年的事,依然耿耿于怀。
程越溪轻吸了口气,声音带了一点嘶哑,继续道:“景心哥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