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也可以喜欢男人,例如,景心哥,景心哥挺好的,他真的很明白我,他可以在任何时候拉扯住我,我逐渐就爱上他了。”
“啊?”曾琦无意识地叹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程越溪:“你知道的吧,高中时,唉,我都不知道收到过多少情书和告白,我并不是觉得女人不好,或者是怎么样,我是觉得她们太好了,我和她们在一起,就像是要和大姨大姨夫他们组成家庭一样,我永远就又要活在那种战战兢兢里,怕辜负她们,怕对不住她们,怕自己矛盾又敏感又时常想发疯的精神伤害她们,她们越是小心翼翼地想让我喜欢她们,我就有越重的负疚感,我感到痛苦和压抑,就像是一直活在大姨家那样,那不是我的归宿。我就是这样,我就逐渐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了。”
曾琦大约明白了程越溪,但他不明白的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吗?”
程越溪:“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怕和你在一起,比怕和女人在一起还要严重,你在大四时说想和我上床那会儿,我简直要被吓得精神失常了,真的,曾琦,我觉得真那样做,比是要乱/伦还让我害怕,简直顿时就像在暴风雨的海面上晕船一样,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经历,要是没有,你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