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程越溪却一整周都不在北京。
曾琦没说破这事,其实能够和程越溪有视频聊天的机会,都算是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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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到了十一月中旬,天气越发冷了下来,有一个曾琦所做方向的学术论坛在三亚办,曾琦受邀去做报告,正好讲蒋昕博士期间所完成的工作以和其他同行交流。
曾琦带了蒋昕和另一名参与在这个项目里的学生一起去参加了这个学术论坛。
因为蒋昕没有毕业压力了,所以她一副来度假的姿态,曾琦说她:“你博后的老板也受邀来了,你再去和她聊聊,不要一副心都散了的模样。”
蒋昕说:“啊,她不来了,您不知道吗?”
曾琦:“为什么?我看材料上有她。”
蒋昕小声说:“中美关系恶化,她不方便过来了。我以为她和您说过了。”
曾琦道:“虽然我知道一些,但没想到影响这么大。你的of裕宴。fer不受影响吧?”
蒋昕道:“我就是因为这事问的她,暂时不受影响。”
曾琦的心也沉了沉,叹了口气,说:“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你们心里要明白这事。”
又特别叮嘱大喇喇的蒋昕:“你要特别谨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