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溪虽然没醉,但曾琦判断他现在处在一种隐性亢奋的状态,说话做事都会比较随性。
程越溪果真没拒绝,只是说:“你要是是想盯着我看,我就生气了。”
“我不盯着你看。”曾琦说。
浴室里的水帘下,两人以最近的距离接触着对方,感受着对方。
程越溪因为喝酒了,这种状态的酒意让他精神放松,所以比较主动,他那么热情激动又那么温柔和体贴。
他的每一丝气息,手指手掌的每一次触碰,嘴唇的每一分亲吻,他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他的存在本身,就让曾琦感动亢奋到难以自已,快感就像扑面而来的海啸,身体每个部位的触觉神经都像变得无比敏感,带着它们感知到的每一分信号传输到他的大脑里,让他不知自己到底是在人世还是在天堂,在这种情况下,理智或者说神志根本就难以保持。
等两人回到卧室,曾琦赖在程越溪的床上不肯走,拉着被子盖到鼻子下面,他盯着穿上灰色睡衣坐在床上的程越溪,目光在他五官俊朗精致的脸上念念不舍地描摹,又落在他修长白皙的颈子上,他的身体依然陶醉在刚才的极致快乐里,脑子又处在一种很亢奋的状态,因为太亢奋了,所以理智都少了很多,他直直问道:“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