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新冠研究,也是他的某种机遇。
曾琦把可以叫回来的学生都叫回来了,这些学生,根据他们的选择,有的加入了医院的检验团队,有的跟着他做新冠的研究项目。
这些都是在这几天里就建立起来的。
曾琦对程越溪简单描述了之后,又说:“这么多工作,居然短短时间就建立起来方案了,在以前可难以想象。”
程越溪神情和语气都带着疲惫,眼睛深处却有沉着又坚毅的光芒,他轻声道:“是啊。现在这个情况也算是国难当头了,这种时候,我们只能竭尽所能做事,除非死了,不然,难道可以停下来吗?只能希望疫情可以很快结束。”
曾琦忧虑地看着他,高强度的工作加上压力,曾琦脑子很钝,他爱程越溪,这种爱,也正是建立在两人一致的三观之上的,从高中时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和程越溪在国家大义和日常观点上是一致的,这些年,也不会有改变。程越溪在做出他的努力,曾琦也不会有自私的念头,但他也心疼程越溪,又安静地看了程越溪两眼,他强忍着想要拥抱他的念头,说:“唉,你早点睡吧,能休息的时候一定要休息,不要病了。”
两人挂了视频通话,在疫情之前,他们在通话的最后总会说起之后生活工作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