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轻轻地说:“是这样么?”
“是的,”凌旭点头,“你放心说。”
“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在那种时候,我以为我躲过了那个满嘴都是牙的鬼,结果你的电话正好在那个时候响了,你知道那一刻我把葬礼上什么情况都想到了。”郝可开始轻轻地吐槽,并且越吐越多,“真的,如果是舒小姐打的还好,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遵照我说的做,如果我被鬼吃了,那也只能说是一个巧合的悲剧,反向的麦琪礼物,可是你,究竟,有什么必要,给我打电话?”
凌旭突然有点后悔做售后调查,在郝可步步紧逼的质问中,他只觉得头皮越来越硬,后背越挺越直,甚至连自然分开的两腿也下意识地合上了。
局促,不安。
“你不要告诉我就是为了让我存个联系人,那我可能会杀了你,当然,你救了我的命,一命抵一命,我什么都不能做,”郝可握紧了手机,继续控诉凌旭,“从道义上来讲,我也不该说这句话,但是为了下一个无辜市民的被救体验,我必须要提醒你,妖怪能在路中间杀了就不要留到人跟前,虽然你的魔法近距离观看效果确实好,但是谁也不想一抬头就看到鬼怪死前扭曲的表情,尤其是在他的同伴心理十分脆弱,尖叫声又格外刺耳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