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他的衣服遮住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总之先把脸遮住再说。
凌旭稍微僵了一下,伸手抱住郝可的腰。
郝可两手拽着凌旭的演出服上衣,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能开口的地方,这件欧洲宫廷礼服竟然没有扣子,也不从前面开口,只有一条斜挂在胸前的绶带,郝可只好拉住那绶带,挡住自己的脸。
这样一来,他就完全贴到了凌旭身上,甚至能听到凌旭的心跳。
缓慢而有力,稳定地……越跳越快。
郝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是这样尴尬的情况,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装着乱蹦的兔子的布袋子,一下一下撞着和他身体相贴的人。
天啊,这全都怪凌旭!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草坡上,两个看风景的年轻人停顿了一下。
“什么声音?”
郝可的心跳也快停了,他们可千万别往下看一一虽然就很奇怪,他们直到现在还没发现下面草坡上有两个人。
“像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女孩说道。
郝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风吧,”青年说,“风吹草叶就是那种声音。”
“对,应更是风,”女孩恍然,“毕竟这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