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在呢么,我到处喊你,你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就把这件事赖在孩子身上,你这个爹怎么当的。”爷爷气得说了一大串话,又有些喘不上来气,郝可急忙来到他床边,给他把病床升起来一些。
郝教授被自己父亲一顿训,顿时哑口无言,他只是习惯性地要骂郝可,至于有理没理,他压根没有细想,只是想压住郝可的羽翼而已。
“你把你们爷俩的关系弄得这么僵,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唉,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孩子不是你手里的工具,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爷爷叹了口气,“你出去吧。”
“我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叫我。”郝教授垂下头,把门带上。
屋里只剩下爷爷、郝可、凌旭三人。
郝可和凌旭一人一边,站在床边,爷爷叫他们坐下,又拉着凌旭仔细地端详的一番,问他是哪里人。
凌旭迟疑了一下,报出了他以前呆的那座山头所在的县。
“啊,那里啊,我以前去过,那里有一座水库吧?”爷爷目光中流露出怀念之色,“我小的时候水库还没建好,也没有正经的公路,就沿着河边的山路走,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去到一个叫鹦鹉的镇子,现在开车只要两个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