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没干什么。”郝可说道。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拉开了卷尺,然后绕在己腰上。
“不是这样的,你要把零刻度压住。”郝可指导凌旭。
“家里有人?”郝教授顿时来了精神,“是凌小姐吗?”
郝可看了一眼凌旭,跟他比了个噤声,又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对电话那边说:“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这样说话呢,我问问怎么了?”
“不是刚说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都不要来烦谁么?”
“郝可!我这是关心你!”郝教授火气冒上来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那就免了,你关心裴文宇去吧,祝你们一家幸福美满。”郝可“啪”地挂掉电话。
郝可转过身来,随手把手机揣到兜里,看见凌旭还在揪那无辜的卷尺,怎么也搓不到一起去,甚至还把卷尺都给拧成了麻花。
为什么!他的手!这么笨!
郝可冲上去,抓住卷尺:“你先松开。”
凌旭举起双手。
郝可把从莫比乌斯环状态搓回正常态,期间几乎是抱着凌旭的腰的动作,他垂下眼睛,认真地找到零刻度,按在凌旭的腹肌上,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