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觉的人有多么不规矩,一件掉了扣子的睡衣随意地仍在地上,空气里散发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床上,轻薄的蚕丝被头露出一片白皙纤薄的肩头,乌黑的碎发带着昨夜未干的汗意,黏着在贝壳般剔透的耳廓边,青年依然在疲惫的酣睡,下意识将脸埋在宽阔的胸膛边。
凌旭的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低头望着睡得酣沉的郝可。
忽然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震鸣声。
是闹钟。
凌旭立刻伸出手臂,将郝可的手机抄在手中,按掉了闹钟。
他感到怀里的青年动了动,发出难受的哼哼声,当他低头去看时,人又睡着了。
郝可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太阳照到了他脸上,他才在难以忽视的腰酸背痛中醒过来。
大脑仿佛被抽空了,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正在干嘛。
郝可眨了眨眼睛,看到一片只有在时装杂志硬照上才能见到胸膛,他确信那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形状,顿时大惊失色,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啊……”郝可叫了一声,又倒回床上。
被过度使用的身体,此时仿佛一碰就要散架,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尤其是某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