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还好,有几个看起来比他穿得还要休闲,甚至有位仁兄踩着人字拖踢里踏拉就过来,倒是衬得他穿着正式。
兴许是发现许澈桐在画展不看画,总是盯着身边路过的游客身上看,魏楠走到他身边,轻轻揽住他的腰。
魏楠说:“这场展览只向内部人士开放,画师也说拿出来给朋友看了玩玩,你不用太在意场合。得亏这场放在冬天,要是换成夏天,那你可真能看到穿着老头背心大裤衩的人过来。”
许澈桐也不清楚魏楠与主办方是什么关系,可也知道他这么说,就是让自己安心。
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就是想太多。
想有的,想没的。
看到自己跟别人不—样,他就会想。
他太敏感,身心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对周遭事物的感受上,所以让他想太多。
其实许澈桐知道,魏楠真不会让他难堪。
不管去哪里去做什么,魏楠总是安排好了才会带他去。
需要注意什么的地方,魏楠也—定会不动声色地提醒他。
很多时候反倒是他自己没注意,后来注意到,也才发现魏楠曾提醒过他。
许澈桐早该意识到魏楠的优秀。
可这样一个人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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